每次有些晚睡觉的时候，如果还没刷牙，菲同学就会闹。今天又是如此了。

  菲同学：妈妈，我要你抱。

  妈妈一听，知女莫若母，就知道菲同学想睡觉了。妈妈不管那么多对菲同学说：先去刷牙。刷了牙才能睡觉。刚跟你说吃完葡萄就刷牙的，你不肯。打瞌睡也要去刷了牙才能睡觉。

  菲同学扁嘴：妈妈，你去那里刷，我在这里刷。

  妈妈：我喜欢在这里刷。一，你和爸爸一起刷。爸爸就会在那里刷。二，你先刷，我再刷。不是你要求我怎样做我就要这样做的。有些不合理的我就不会这样做。

  菲同学当然不愿意。磨呀磨。然后说：妈妈，你今天帮我刷，明天我自己刷。

  妈妈依然坚持：昨天我帮你刷了，今天你自己刷。我有没有叫你帮我刷牙呀？

  又磨。唉。

  菲同学让步：你站在这里看着我刷。

  边刷着牙边时不时地哭两声。

  然后尿尿，洗手洗脸。妈妈站在门口说：过来，哭两下给爸爸看看。

  菲同学：不好。好丑的。

  洗了脸，妈妈拿了毛巾给菲同学说：哭两下给爸爸看看。

  菲同学立马不哭，哭红的眼睛看着妈妈。妈妈叫爸爸转过头来看看菲同学。菲同学小跑到另一个房间哭了。

   妈妈：还哭啊，妈妈叫爸爸过来啰。脱掉外面的裤子睡觉。

   菲同学：妈妈，你陪我。

   妈妈：好啦不哭了，再哭又要洗脸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好做。妈妈不可能随时在你身边帮你的。好吗？

   菲同学恩了一声说：我还有两句话没说完。

   妈妈轻声说：说吧。我听。

   还是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要穿衣服？”“为什么要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