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记忆

14/01/09 10:07:39 标签:(162)

“痛苦的”记忆

(162)

2012.10.11 星期四

    又到打防疫针的日子。吃过早饭,奶奶、外婆和爷爷带我去了社区医院。今天和上个月一样,需要打两针。按照国家计划免疫的程序,五个月的宝宝本来只打一针,只因为在三个月接种“脊髓灰质炎”疫苗时,奶奶没有让我口服免费的疫苗糖丸,而是选择注射200元一支的法国针剂,而且要在3、4、5个月和4岁时各注射一次,所以今天加上“百白破”的第3针,我又得挨上两针啊!

    说到打针,在做“月毛毛”的时候没有什么印象,对医院和医生、护士没有丝毫恐惧,直到针头从肉中拔出时,才会哭泣。第二个月再打针时,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昨天外公得知我今天要打针,还特意问起我是否记得上个月的“痛苦”,外婆说应该不会记得吧。

    可是,今天一进医院,“痛苦”的记忆隐隐约约就记上心来,哪怕是蜷缩在爷爷怀里,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当爷爷、奶奶解开我的上衣纽扣,让我露出臂膀时,我感到“灾难”的降临,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尽管爷爷紧紧抱着我的身体,一只手轻轻地护着我的脑袋,可那针尖刺进皮肉的疼痛却一点儿也没有减轻。更伤心的是右臂刺了接着又刺左臂,真是疼上加疼,我几乎哭出了平生最大的分贝,就连那位打针的护士阿姨和旁边带宝宝打针的妈妈们都发出了惊叹。

    其实呀,这打针的疼痛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并不是长时间的痛苦。平时由于大人百般呵护,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痛痒,就连有人偶尔不小心轻轻碰疼了我,奶奶、爷爷随之而来的亲切宽慰和安抚,都会让我很难哭出声来。今天爷爷看我哭得这么厉害,也都有了一点心疼,抱着我又是亲又是拍,还把我高高地举过头顶,直到我破涕为笑。

    走出医院大门,同行的那位阿姨望着我发笑,因为他看到我的笑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珠呢!爷爷也乐了,像捆粽子似的把我抱着,嘴里念着“一哭一笑,皇姑撒尿,张家请酒,李家不要”的民谣,高高兴兴地往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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