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新发型
(614)
2014.1.5 星期日
爸爸、妈妈又给我剃头了,发型说是学着爸爸那样。
我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这是与生俱来的。有人说是家族遗传,也有人说是胎儿营养,可不管别人怎么说,爷爷觉得应该是两者兼备的缘故。
满头乌发与生俱来(刚出生时)
记得还在我两三个月的时候,头发已经长得有点儿奇怪了,细细的、软软的那一大簇头顶发,怎么会像健壮的禾苗那样,冲天而立呢?无论是用手往下压,还是用水洗过后,它仍然“倔强”地“我行我素”,一点儿也不受外力干扰而重新立起。直到剃胎头那天,按照外婆的设计剪成“猪屎耙耙”的发型后,那簇顽皮的头发才被“驯服”下来。
头顶的头发弄湿了都要竖起来
没过多久,这把顶在头上的“猪屎耙耙”,很快就被周围快速变长的短发所包围。到去年的秋末冬初时,前额已经齐眉遮眼,后脑勺也开始长发盖颈,再加上我白里透红的脸色,清秀端庄的五官(有点儿“王婆卖瓜”之嫌),凡是第一眼看到我的人,几乎没有不把我当成女孩儿的。妈妈开始感到郁闷,便大开“剪戒”,三下五除二地把我变成了“西瓜小太郎”。
这下成了西瓜小太郎
“风光”了一个冬春后,头顶上的那块“西瓜皮”已经不见了踪影,满头乌丝重新密不透风,面对炎炎的夏日,只要是户外活动,头上总会湿湿漉漉。这次是爷爷做主,一顿电动推剪作业,把我剪成了和他一样的发型——小平头,而且还是几乎只剩下一点点头发桩的那种小平头。
剪得和爷爷一样了
时光到了秋末冬初,头发又开始齐头盖顶,外婆趁奶奶、爷爷上班的机会,把前额那簇快要遮住我眼睛的头发剪短,整个发型看上去,就像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女学生,小妹妹的形象又重新回潮。于是,便有了这个周末新发型的诞生。
后面的头发又盖住了颈窝
现在我的这种发型,大老太可接受不了,说是太丑太难看。今天是大老太的礼拜日,中午来家看我,一进家门就说我的发型不伦不类。无论奶奶、爷爷“新潮”、“时髦”、“阳光”、“拉风”地吹它个天花乱坠,老人家还是唠唠叨叨地不予认可。
大老太说这个发型好丑
哇,这种审美的代沟,竟然如此幽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