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我是“广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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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4.22 星期二
圆圆姑姑买的那个识图板,是个很有用的益智玩具。除了一个小小的平板外,附带了好多动物形状的图块,而且上面带有磁性,用一根与之配套的“钓竿”,就能像过去玩钓鱼玩具那样,把小动物们一个一个钓起来。
除了训练手眼协调能力,认识动物、学说他们的名字,对我学习说话更有帮助。每天奶奶、外婆都会陪我玩上一会儿,每钓起一个动物,就念一次它的名字,我就跟着大声重复一遍。
圆圆姑姑买的识图板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来,爷爷总是对我的语言能力心存忧虑,觉得与他的期望值差距不小,甚至认为还没够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水平。因为他有着自我感觉良好的语言悟性:学湘方言,只需几个月就能让长沙人感到他是本地土生土长;学普通话,只需一年半载功夫,即使足不出户,也能考出个“一级乙等”的资格。想当年应邀去北京参加金融博览会,在华夏基金大讲堂演讲后,竟被台下的听众当成了“北京人”。眼目下看到我的语言能力,真弄不明白他的那些语言“基因”,穿过了我爸爸这一代后,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奶奶虽然不同意他的观点,但也不与他争论,而是潜心默默地对我进行训练,从一个个细节中感受我的点点微小进步。
跟着奶奶学说话
每天跟着奶奶、外婆学说动物,其实是一种开心和快乐。不仅让那些各种颜色、形状各异的动物头像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还学会了呼叫它们的名字:金鱼、海马、龙虾、小红鱼……
不过,按照严格的语音标准来衡量,我现在的发音还远远达不到字正腔圆,而且对不同的声母、韵母,音准的程度也不尽相同,有些听上去比较接近标准发音,有些却只是基本上能听清而已。比如“海马”,有时就被我说成“哈马”,“龙虾”则成了“龙家”。
爸爸纳闷,我讲话怎么会像“广佬”?
有趣的是,偶尔我会把河马说成“阿马”,把小红鱼说成“阿红”,当然还有更多的是“阿金”、“阿家”啥的。这不仅让奶奶有点意想不到,更让一旁观看的爸爸忍俊不禁,心想家里怎么来了个广东佬!
其实,除了客家话,闽南语中也很习惯用这个“阿”字。爷爷当年的那些福建朋友,相互之间都是“阿东”、“阿霞”、“阿龙”这样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