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 爷 爷
(902)
2014.10.19 星期日
中午跟着妈妈回奶奶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站在门厅玄关恭候我“大驾”光临的爷爷。两天不见如隔三秋,我高兴地拖长声音“爷——爷,爷——爷”地喊个不停,那清脆响亮的声音,爷爷简直想用“余音绕梁”来形容了。
爷爷说,这种感觉最过瘾。
爷爷回想起,好像上个星期日进门时,我就是这样叫的他,只不过叫的时间没有今天长,声音也没有今天大,更没有今天叫得这样欢。
爷爷可开心了,紧紧地把我抱在身上,在我的脸颊上左亲右亲,然后哼着那句百唱不厌的“我们的小宝宝,爷爷抱起了”,朝着洗手的地方走去。
我让爷爷吹喇叭
在我呼喊的所有称呼中,“爷爷”二字发音最为规范,音韵饱满无缺,声音甜美亲切,就连与我最亲近的奶奶,似乎都有点“醋意”,常常说我“爷爷”一声喊,美得他骨头酥,醉得他心里甜。
是的,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就暗地里与奶奶较劲,千方百计和我“套近乎”,总是自作多情地把“宝宝第一喜欢爷爷”挂在嘴上。可毕竟每天与我朝夕相处,打理着我吃喝拉撒的是奶奶,上了一天班回家的爷爷,哪怕长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超越奶奶的位置。不过,我首先学会喊爷爷,让他挣足了面子,过足了瘾。
我和爷爷做游戏
那是我还不到十一个月大时,“爸妈”和“奶奶”都还不会叫,却不知怎么就开始用湘方言的“嗲嗲”叫起爷爷来,而且一叫不可收拾,持续了大半年才把“嗲嗲”改成“爷爷”。那段时间里,《我管爷爷叫嗲嗲》、《扭脸转身叫嗲嗲》、《满嘴跑嗲嗲》和《找嗲嗲》等好多篇日志,生动地留住了曾经的快乐。所以说,在享受被我呼叫的这种“待遇”上,爷爷是家里的幸运星。
我把爷爷当马骑
几个月后,我相继学会了叫“妈妈”和“奶奶”,而且刚过一岁半时,突然主动把“嗲嗲”改成了“爷爷”。刚开始,叫“爷爷”的发音还有点儿像动漫“灰太狼”中的“羊羊”,在爷爷的努力纠正和示范下,我就越叫越标准了。
如今,最让爷爷悦耳的声音莫过于我的呼叫。下班回家时,我跑到门边喊几声爷爷,会让他笑得满脸“稀烂”;入睡前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吃牛奶,他也会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冲着我微笑,换取我含着奶嘴叫出的那句“爷爷”。最让他得意的,是以往给我吃夜奶时,把嘴凑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哀求”,来套取那句朦胧的呼叫声。
我看爷爷钓鱼
断了夜奶后,我闭着眼抽出奶嘴叫爷爷虽已成了往事,但那种弥足珍贵的滋味,爷爷说他永生也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