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念念【岁末狂想曲】
（957）
2014.12.13 星期六
自从上了幼儿园后，我的“嘴巴”越来越多了。什么意思呢？在我们常德方言中，嘴巴多就是爱说话的意思，这下，原本就喜欢讲话的我，更成了名副其实的“多嘴巴”。
每天上学放学，一路上都要向奶奶问这问那，似乎非得弄清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似的；在家里看视频，不仅跟这里面的人物唱跳，还会一字一句地学他们说话，特别是那些教学节目，更让我看得非常专注，汉字、数字、图形、生活用品和动物、植物等等，我都学得格外认真，根本不需要奶奶、爷爷督导。看书就更不用说，爷爷念一句，我就跟着学一句，除了吐词尚不如爷爷清晰外，在句子、字数上基本没有“偷工减料”的现象。
戴上大姑姑的蝴蝶结，爷爷说我会“丑死”。
数字，是我说的最多的词语。无论是家里的楼道，还是姨奶奶小区电梯，只要看见那些阿拉伯数字，都会自觉地大声念出来。现在除了1到10，我已经学会了再往十一、十二、十三，一直往上数，还能在奶奶的启发下，数出二十一、二十二，甚至三十一、三十二……一百。有次妈妈想做个试探，要我从一数到一百，我开心地从一、二、三逐个往上数，居然数成了八、九、十、一百，把妈妈笑弯了腰。
这是什么 5 ？这是钩钩 5 。
在奶奶家，爸妈的那间卧室门上贴着刻度树，是专门用来给我量身高的。爷爷觉得我的个子已经接近一米，常常让我靠在上面比试比试，还要我指出一百厘米的位置，于是，我学会了一百一、一百二、一百三等等，虽然不知其中的数学含义，但毕竟也成了我的口头禅。
奶奶假装睡着，我还意犹未尽数着鸭子 2 。
放学回家后洗手，也有了新的情况，嘴里念起了幼儿园老师教的的歌谣——“洗手心，搓手背，冲冲手，甩甩水，擦干净”。就连每天洗澡时，奶奶给我玩的那个塑料水瓢，都成了我说说念念的道具，因为把水瓢往上一举，我就说它是气球9，水瓢朝下把手朝上，又说它是豆芽6，想想都觉得开心好玩。
拿着水瓢朝上把手朝下，我把它说成气球 9 。
晚上入睡前，总要在床上折腾一番，哪怕奶奶假装睡着对我不理不睬，我嘴中还是念念有词：1是什么1，1是铅笔1；2是什么2，2是鸭子2……不仅自言自语说个不停，两只手还在空中做着比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