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臭臭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向我们展示他的风采。当我匆匆忙忙从郑州赶到医院的时候,臭臭妈妈已经在医院呆了10多个小时了。阵痛愈来愈剧烈,臭臭妈妈的脸上不时地冒出大颗的汗珠。我想让她叫出来,这样可能会好一些,可她却坚持咬着牙关,一点一点的用力,以便于臭臭能够再往下一些,再往下一些……这时的疼痛我相信已经让她的意识不再清醒,可是她还是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尽管我们在此之前都没有充分的做爸爸妈妈的准备,可是现在看来,她早就准备好了,这也许就是女人的天性,是母亲的伟大!
作为一个男人,我无法理解生产的疼痛,只听说科学家们把蚊子的叮咬定为一级,而分娩疼痛为十级。我知道一级风与十级风之间的天壤之别,由此看来,分娩带来的疼痛是多么难以令人承受。我无法为我的妻子分担这种疼痛,只好任她紧紧握着我的手,只好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只好慌乱,只好焦急,只好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终于进了产房,在产房外一圈又一圈焦急的徘徊,徘徊的令我想起多年前的一个叫《产房门前》的小品。剧烈的阵痛刚才在待产室已经让臭臭妈妈无法忍受了,现在在产房里面又在承受着什么样的苦痛与磨难?我脑子里面一直都是刚才臭臭妈妈进产房时的情形,那情形就好像战士奔赴战场,一种义无反顾的慷慨激昂!
自己真的要当爸爸了?老婆能否在里面顺利地度过这一关?即将出生的儿子会是什么样子?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会晤我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在一连串这样散乱的问题中,护士忽然间把我的儿子抱了出来。二姨接过臭臭,我在慌乱中简简单单的仓促着看了一眼,就跑去接臭臭妈妈了。现在回想第一眼的感觉,臭臭脸红红的,头尖尖的,还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在众人的围观中微微睁开一只眼睛,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又合上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表情,一直在别人对臭臭的夸耀中憨憨的笑着,我觉得这个孩子好可爱,并且一再的说服自己,你是一个父亲了!
看着亲友们众星捧月般把臭臭送到病房,我匆匆忙忙到产房门口。可爱的护士们把臭臭妈妈推了出来,臭臭妈妈经过短暂的休息,气色已经好了很多,满脸都是自豪与幸福,她确实应该自豪与幸福,因为她不仅孕育了一个健康的臭臭,还完成了一个她自己认为无法完成的任务——顺生。看着臭臭妈妈,我俯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你真伟大”。
接下来的日子里,臭臭妈妈的身体恢复很快,臭臭一天一天的成长着,我们也在经历着喂奶、洗尿布等等一系列所有爸爸妈妈必修的课程,欣赏着臭臭的那么多的第一次。对于臭臭每天的表现,我们交流着,兴奋着,幸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