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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27 星期日
打那以后,爷爷便对周边的藤蔓植物格外留意,每次带我来赛道玩耍,总要抽出时间四处寻找,只要看到大树或者栅栏上有青藤附着缠绕,就会记下它们的位置,把希望寄托在秋季冬天。
去年去济南参加可可姑姑和大卫叔叔的婚礼,在黄河岸边观赏冰凌时,奶奶在大堤上发现一种藤蔓上的果实,形状和结构与“飞机果”十分相似,只是个头小了很多,壳荚里面的绒絮,也能像蒲公英那样随风飘扬,爷爷很是欢喜,虽然果实很小,储藏的“飞机”没有柳叶湖边的“飞机果”中那样多,但只要多摘多剥多抛,玩耍和观赏的效果,差别并是不太大。奶奶则更加乐观,硬说这就是去年的那种“飞机果”,只因北方天气寒冷才长得比较小而已,如果种在我们常德,果实就会大很多。爷爷知道这有点牵强附会,但也不想和他理论,而是积极帮她采摘果实带回了家乡。
今年刚开春,爷爷就带我去钟“飞机果”。
在树兜背人的一面挖坑
来了几个哥哥姐姐帮忙
都来帮我们种“飞机果”
几个星期后,看到了一些小嫩苗。
今年入春后,爷爷带着我,在赛道旁物色了十来棵大树,把这种小“飞机果”的种子,埋在了树兜背人的那一边。几周以后再去观察,发现很多青青的小苗,顿时感到有了希望。半年多的施工期间,我们再也没有去过那里,今天刚到湖边,爷爷就带着我和奶奶朝那棵歪树走去。
与前年冬天相比,这棵歪树粗壮了很多,攀爬在上面的青藤郁郁葱葱,由于不见开花更无果实,至于是不是济南黄河边的后代,爷爷心中毫无把握,只有耐心地再等一段时间,才能看见分晓。
树干也粗壮了很多
离开大歪树,奶奶带着我走进护坡的草丛,寻找最原始的“飞机”蒲公英。不过,可能是还没到季节,蒲公英的花絮还没有打开,但有种过去不曾关注的茅草,却长出了洁白的绒毛,立刻成了蒲公英的替代品,至于它究竟是芦苇还是芭茅,就连爷爷都不知道。
静静的柳叶湖
爷爷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植物
久违的冬日今天格外给力,把大地照得暖烘烘的,踢了一会儿足球,射了一阵儿飞盘,再和奶奶拖几轮滑草板,身上就湿漉漉了,奶奶协助我脱衣脱裤时,即便光着膀子,都没有一点儿寒冷的感觉。远处零星的芦苇已经张开花絮,在西斜的阳光照耀下熠熠闪光。爷爷想起了对岸的芦苇荡,此时也该是银光一片了,如果下周日再有这样的好天气,就可带我去大饱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