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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6 星期四
说到飞机果,肯定很多人不知情,所以不得不首先说说蒲公英,因为它是奶奶最早教我认识,并带着我玩耍的野生植物。这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花果成熟时形成一团白色的绒毛,在风力作用下,像一朵朵纤细的小花,更像张开的小伞,带着自己种子飘向四面八方,让后代在更多的地方繁衍生长。每逢夏末秋初户外活动,奶奶总是格外关注这种自然界的精灵,时不时摘下一枚花束,教我观察、识别,然后向上举起,吹上一口长气,看着那些绒毛升空漂浮,并且还给它们取了个我既听得懂又感兴趣的名字——小飞机。打那以后,蒲公英、蒿草和芦花上能够随风飞扬的绒毛,在我和奶奶、爷爷眼里都有了这个新的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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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教我用嘴吹,帮助蒲公英繁衍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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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的绒絮比蒲公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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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傍晚,沅江北岸,两岁宝宝,初识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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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盛开的时候,绒絮可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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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和奶奶“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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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向爷爷发起进攻
两年前的元月十一日那天,奶奶、爷爷带我去游马拉松赛道,在湖岸一棵歪脖子树的护杆上,看到了一种莫名的藤蔓植物,上面挂着很多橄榄状的果实,在外壳裂开处,挂着棉花般的白絮,一阵微风吹来,慢慢散成数不清的绒絮,就像蒲公英那样随风而去,而且比蒲公英的绒絮更大、更多,更好看。奶奶如获至宝,摘了几颗拿到我面前,刚掰开一颗,里面锦簇有序的绒毛相继挣脱束缚,立刻蓬松起来。没等奶奶动嘴吹,就被湖风扇得漫天飞舞,奶奶继续扯出里面的绒絮,借助风势一批又一批地放飞,不仅空中飘满了绒絮,赛道上也是白茫茫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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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11日,在柳叶湖畔偶遇这种藤蔓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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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掰开它的外壳,里面挤满了种子和绒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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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来,绒絮漫天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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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家后,爷爷想起当时我玩得乐不思蜀情景,准备下个周末再带我去,都因后面连续几个星期低温阴雨而放弃了。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故地重游,支撑那棵歪脖子树的三根木杆已被拆除,湖坡上的杂草也被锄光,那一束枯藤踪影全无,爷爷顿时捶胸顿足,对自己一时“懒了手脚”,没有留下一两颗果实做标本和种子,或者挖出那株藤蔓移植到小区院子里而追悔莫及,想到今后可能再也无法让我感受风起白絮粉飞,漫天“飞机”飘舞的壮观场景,心里更是哇凉哇凉的,从此闹下了心病,由他自己亲自命名为“飞机果”的这种藤蔓,便成了他每次户外活动时,苦苦寻觅的珍惜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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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歪脖子树尚在,飞机果却已荡然无存。
要想再次找到飞机果,爷爷感到有点儿像是大海捞针,难度非同一般。首先是不知它的真实名称,自己年轻时当知青,在农村干了好几年,如今常年坚持登山、户外、生态游,特别关注自然界的花草树木,飞机果这种藤蔓,几十年来仅仅才有这么一次发现;其次是当时与它邂逅,见到的只是枯藤和果实,叶子的形状、大小,开花是什么颜色都一无所知,就是在网上也没有搜索到相关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