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7)
2017.7.6 星期四
说来也有点儿意思,爷爷将我的玩耍项目,按照脑力和体力分为文武之道,把紧张和轻松看作一张一弛。打电游、看动漫、听故事、拼玩具等等,需要动脑用眼,曰之为“文”;做按摩、俯卧撑、走猫步、玩器械只需体力和激情,曰之为“武”,每天从早到晚,只要不外出游玩,我的玩耍就会在这些内容上相互转换,时时刻刻都充满了新鲜感。
沿着一条木板走直线
奶奶陪我练抛球
这也是一种休息的方式
如果按照我的兴趣排位,电子游戏当属第一,自从学会上网查找和操控后,爷爷就开始担心起来,想着法子对我进行限制。好在我很听话,也懂得“玩物丧志”的道理,所以和奶奶约定了时间,每周只在周二和周四晚饭后,由爸爸带着我玩,而且每玩半个小时必须休息几分钟。刚开始我很守规矩,只要奶奶、爷爷说声“休息眼睛”,我就二话不说立马暂停,这个表现还成了爷爷对人炫耀的“资本”。可是,随着我“发掘”的游戏越来越多,兴趣越来越浓,“立马暂停”便打起了折扣,常常被反复叫停才会有所动作。这次放假成天在家,每周两次的约定暂时失效,虽然我玩得更加酣畅,可爷爷却生怕我从此失控,便使出他的“杀手锏”,凑在我的耳边说句“呜捣,阿捣”,我就会像打了鸡血似的,赶紧放下游戏和他玩起来。
当年我和爷爷创造的“呜捣阿捣”
这是我和爷爷共同发明的亲子游戏,自始至终充满着矛盾,既爱又怕难以取舍。从小玩到现在,其中的欢乐也陆续留在了我的多篇日志中。
我是个特别怕痒痒的宝宝,爷爷又特别喜欢抱我、亲我,想当年还在牙牙学语时,每当被他强力亲吻,那种幸福的欢愉和被挠得奇痒无比的“恐惧”感觉相互“叠加”,不由得奋力将他的嘴脸推开,“呜捣”一词便脱口而出,由于当时语言模糊,口齿不清,爷爷根据经验判断,应该是“不搞”的发音,表示拒绝的意思。至于“阿捣”,就完全是由我自己“创作”的一个词语,爷爷至今都没弄懂它为何意,也就只好把这两个词合在一起,作为这个亲子游戏的名称了。
听到爷爷说声“呜捣阿捣”,就“吓得”缩成一团。
有了这个游戏后,我越发出奇地喜欢那种被亲被挠的感受,但又对那格外挠心的痒痒进行无可奈何的抵触,所以只要想起这个游戏,就会对着爷爷说句“呜捣,阿捣”,见他做出反应时,赶紧嬉皮笑脸地躲开,不过爷爷总是眼疾手快,像是早有准备似的一把将我搂住,然后把头扎在我的脖子上,痒得我大喊大笑。
临时放假的这几天里,如果到了该休息的时候,我的眼睛还盯着屏幕,只要提示不见成效,“呜捣阿捣”就会成为爷爷的“大招”,让我毫不犹豫地和他嬉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