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称趣谈
(1908)
2017.7.17 星期一
早就想写一篇关于昵称的日志,因为这类称呼,在我身上实在太多,大都是家人给我取的,虽说他们各有各的叫法,但在我的耳里,都是那么亲切、有趣。 我是小帅哥,昵称真正多。
最早给我设计昵称的人是爸爸。那时我还没有出生,眼看着妈妈的肚肚越来越大,奶奶、爷爷每天都会憧憬着我出生时的样子,有多重有多长,是个女宝宝,还是个“带把儿”的,茶后饭余,常常会商议着给我取个什么名字。在大名的设计上,爷爷觉得奶奶的方案最佳,将爸爸和妈妈的姓合成“复姓”,还借用一个十分大气的成语,组合成“鲍罗万象”。可是外公不太赞成,说是四个字组成名字,感觉有点像日本人名。奶奶、爷爷只好放弃,另行再动脑筋。
爷爷记得,在他的童年,没有计划生育的政策,家家户户都有几个甚至好几个小孩儿。那时的生活很苦,卫生、医疗条件很差,尤其是农村,孩子一旦有个病痛,很难得到及时有效的医治,幼童成活率远远低于现在。由于这种现象十分普及,大人们既无能为力也司空见惯,倒是发现动物的生命力比较顽强,所以常常给孩子取个畜生的名字,期盼那样就会“好养”些。于是,什么“猪婆”、“狗婆”等小名到处都能听到。
如今到了我的童年,生活条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又土气又难听的小名,已经淡出了人们的选择范围,由五花八门的时尚名词,甚至外国名字取而代之。由于家人各有所好,所以我的昵称很难统一起来,于是,就出现了“一人一把号,个吹个地调”的局面。
爸爸最开始给我取名“萝卜头”
妈妈一直叫我“儿子”
外公不赞成叫“鲍罗万象”,据说后来有点儿后悔了。
外婆带我坐旋转木马
至于乳名昵称,爸爸最为搞怪,说什么如果是女孩儿,就叫“鲍(爆)米花”,要是带了把儿,就叫“罗(萝)卜头”。奶奶当然没有接受,仅仅把这当做笑话而已。 爷爷记得,在他的童年,没有计划生育的政策,家家户户都有几个甚至好几个小孩儿。那时的生活很苦,卫生、医疗条件很差,尤其是农村,孩子一旦有个病痛,很难得到及时有效的医治,幼童成活率远远低于现在。由于这种现象十分普及,大人们既无能为力也司空见惯,倒是发现动物的生命力比较顽强,所以常常给孩子取个畜生的名字,期盼那样就会“好养”些。于是,什么“猪婆”、“狗婆”等小名到处都能听到。
如今到了我的童年,生活条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又土气又难听的小名,已经淡出了人们的选择范围,由五花八门的时尚名词,甚至外国名字取而代之。由于家人各有所好,所以我的昵称很难统一起来,于是,就出现了“一人一把号,个吹个地调”的局面。
爷爷一直管我叫“宝宝”
奶奶总是亲切地叫我“小包子”
奶奶总是亲切地叫我“小包子”
首先是爷爷,打从我出生起,一直叫我“宝宝”,当然也派生出“小宝宝”、“好宝宝”和“乖宝宝”好几个叫法,平时由着性子轮换着叫。奶奶呢,叫我“小包子”。都是因为在我们常德,很多人习惯把“鲍”和“包”读成同一个声调,所以爸爸的很多朋友都管他叫 “包子”,奶奶便顺水推舟,也就自然而然地叫我“小包子”了。
妈妈叫我“儿子”
外婆叫我“臭崽”
妈妈,我飞过来了!
爸爸叫我“胖子胖”,为什么?不知道。
妈妈虽然也用上面两个名字叫我,但主要还是用她自己“发明”的专用称呼——儿子。外婆呢,独出心裁地管我叫“臭崽”。最为搞怪的还是爸爸,对上面这些称呼都用得极少,始终坚持自己的习惯,叫我“胖子胖”,其实我并不十分胖,只是比较结实而已,那么至于这个名字的来由,爷爷不知,我也不知,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