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北欧行(2)
(1956)
2017.9.2星期六
爷爷立刻把实时动态发给了覃爷爷,只是没说不顺利的情况,怕他继续担心。其实,第一天的行程就面临考验,给奶奶、爷爷带来了三个小小的风波。第一是在长沙黄花机场登机时,错把长沙飞往浦东的第一个航段,当成国际航班,比国内航班多留了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提前到达机场的国际出发口,结果冤枉起了个早床,浪费了足足一小时的睡眠时间。
我要起飞了
第二是在上海浦东机场,我和奶奶享受儿童待遇,先行登上飞机,只带走一个手提箱。爷爷拖着两个行李箱登机时,被工作人员拦在登机口外,只准他携带一件手提行李,另一件要办理托运手续。爷爷反复解释说,他只有一件行李,还有一件是奶奶的,要不打电话请她出来拿,可工作人员仍不同意。眼看登机时间就要结束,王爷爷也在不厌其烦地向工作人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那位阿姨,爷爷才得以拖着两箱走进机舱。
第三个插曲,是在荷兰阿姆斯特丹机场中转,不知是工作人员的疏忽,还是机场临时出现了调整,当我们排队登机时,又是因为儿童优先的缘故,一个漂亮的地勤阿姨,带着奶奶、爷爷和我优先办理登机手续。没想到出了意外,检票的工作人员看到登机牌时,惊诧地摇头,说我们走错了登机口,还用圆珠笔在爷爷机票的“C8”上,专门标注了“B23”。 这时爷爷才恍然大悟,赶紧和王爷爷带领大家赶快调头寻找新的登机口,因为离航班起飞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相比之下,好像是来自国内的一对叔叔阿姨,麻烦可就大啦。我们荷兰入境时,根据芬兰的申根签证,在此进入欧洲国家,所以,必须在海关入关手续。之前,覃爷爷曾经提醒,为了顺利过关,除了带好必备的相关文件资料,还要有大度、轻松、礼貌的谈吐和表情。因为移民官有很大的权力,西方国家最忌讳的移民倾向,几乎完全由他们现场自主判断,而且没有任何道理可讲。记得爷爷早年去美国,进行出国培训时,外事部门反复强调了这个情况,列举了诸多因语言、仪表和携带物品等原因,被移民官婉拒入境,而当即返回的实例。
爷爷那次实在太幸运,在旧金山入境时,当班的矮个子移民官居然是长沙的女婿,对来自湖南的访问团格外热情,立马用对讲机叫来了好几个同伴,专门增加了两条通道,快速查看护照、签证,没做任何其他检查。
今天,这两位叔叔阿姨遇到了什么麻烦呢?原来呀,那位叔叔临检时,两手拎着行李,用门牙咬着夹着机票的护照,大胡子移民官突然收回笑脸,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阿姨连忙以他两手不空为由进行辩解。移民官有点生气了,干脆叫来一名警察,将他俩带离通关区。至于后面的结果如何,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轮到我这个热情的小包子和奶奶过关验证时,大胡子移民官的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