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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2.15 星期四
然而,无论是这条上山的小径,还是后来去给奶奶的爷爷送亮路上,都没有看到苍耳的踪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大堂姨奶奶屋旁的院子里了。
大堂姨奶奶屋旁的苍耳树(去年十一拍摄)
午餐由大堂姨奶奶张罗。去年,她儿子在拆掉的半边旧屋旁,盖了一座两层楼的新房,我们乌压压一行二十多人,在客厅就餐也就比往年宽松多了。大堂舅爷爷还要去当地一个亲戚家拜访,我们率先离开奶奶的老宅。刚到大堂姨奶奶的家,爷爷就带着我去找苍耳。
自从喜欢上苍耳后,每年都有两次光顾此地。十一长假期间,正逢苍耳成熟,果坚刺锋之时,秋高气爽,着装单薄,刺得伯妈连蹦带跳,抱头鼠窜。到了年关,植株已经枯萎,虽然还有一些苍耳挂在上面,但却有点发软、发蔫儿,锋芒锐度有所减弱。不过在我的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同,照样是攻击伯妈的利器。伯妈也比较风趣,故意装作害怕,左右躲闪避开我的进攻,被我追得满屋乱跑,玩耍的乐趣和欢笑气氛,一点儿也不逊色于秋天。
我把苍耳放在板凳上,伯妈坐了一屁股。
瞧伯妈这幅“怂样”
伯妈想刺我的屁股
今天来到那个熟悉的地方,几株矮小的橘子树尚在,苍耳植株不仅不像以往那样立着,而且腐烂得几乎难见踪影。爷爷带我蹲下观察,好不容易才在地表层找到几颗,然后用根细细的树枝,把上面的泥土剔除干净。事后爷爷才想明白,眼下残存的苍耳不如往年,是因为前段的那两场冰雪给冻成这样的。
快到开饭的时候,大堂舅爷爷一家来了,盼望已久的伯妈刚一进屋,我就悄悄走到她的身后,捏着苍耳向她的裤腿刺去。冬天的衣服实在太厚,尽管她还像秋天那样“吓得”要命,我却已经感到了攻击力的不足,立即改变战术,选择新的突破口。等她刚刚坐在沙发上,我就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把苍耳刺进她的外套里面,终于大获成功,直到团年饭开动,这场“实力悬殊”的攻防战才偃旗息鼓。
发动突然袭击
第一波攻势获得成功
伯妈开始反攻
以往来大堂姨奶奶家,下园子摘菜是主打活动。可今天却是个例外,都因为前几天的十美堂之行,带回家的蔬菜堆了满满一窗台,所以奶奶连菜园子的门都没有看一下。不过,年初开始饲养的那群鹅,已经变成了腊货,所有的弟妹、堂弟堂妹,每家都分到了一只,各个兴高采烈地收入囊中。
大堂姨奶奶家的年货,无论是荤是素,都是自家饲养、栽种和制作,不仅味道对口,而且绝对安全放心。不过,这都不是我和科科哥哥关注的范畴,即便大人们一个个乐翻了天,我俩都不屑一顾,而是抬起一根小枯树,绕着屋场去抓鸡了。
每次来都和院子里的鸡鸭过不去
徒手抓不到,就找个工具。
兄弟俩共心协力去抓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