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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9.24 星期一
除了我们光顾,大堂姨奶奶的女儿一家三代也回娘家拜节,平时很少谋面,相聚机会难得,奶奶便把大家带回家中,相互问候拉拉家常,我则机不可失地打开了ipad。
按照辈分,这个小朋友应该叫我舅舅。
爷爷数落我,好不容易来乡下游玩,新鲜的事儿多得去了,何必总抱着个平板电脑呢?我也认同他的观点,就在房间里搜寻,看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终于找到了一个平板车,这下总算有东西玩了。其实在爷爷的印象中,我的运动协调性较差,像这种对技巧性、平衡性要求较高的器械,我不是特别适应,早几年给我买的平板车,玩了几次没有进展,后来就一直躺在楼下储藏室“休眠”,至今没有“苏醒”;骑自行车的兴趣倒是不错,练习的次数也不少,可至今仍然不能卸掉辅轮骑行。想想我爸爸,两三岁就学会了骑车,转转哥哥比我还大不了半岁,也早就能骑行如飞了。如今想玩这平板车,爷爷开始还生怕我摔倒,更怕碰坏家里的器物。没想到即便把那样手矮小,我也玩得像模像样,全然一副“老把式”的派头。
找到了一个滑板车
奶奶去菜园“扫荡”,“战果”除了一大袋蔬菜,还有两个浑身长满了尖刺的圆果,前不久在药山李兰阿姨老家见过,知道这是板栗。大堂姨奶奶家屋后的几颗树今年开始挂果,而且到了该收获的时候,品种很不错,客厅茶果盘中的板栗,就是从这几棵树上摘下来的。
无论奶奶夸得如何天花乱坠,我丝毫没有兴趣,加上去菜园的路有点儿泥泞,所以不愿跟她再去采摘。不过爷爷却有“绝招”,一句“找苍耳”的话就让我闻风而动,乐乐呵呵地跟着他向屋后走去。因为十一长假科科哥哥要回来,如果能采到一把苍耳,就又可以玩刺伯妈的游戏了。
经过爷爷的提示,我想起了苍耳。
来到屋后一看,爷爷都吃了一惊。几棵板栗树上硕果累累,植株虽然不高,可茂盛的树冠、硕大的刺球,好像和它细小的枝干不太相称,感觉有点儿不可思议,我的关注点也随之转移过来,居然把这浑身尖刺的板栗也比做苍耳,而且还赋予它时髦的名称——苍耳的“进化版”。
板栗已经熟透了
大苍耳树年初被冻死了,发出了小树苗。
虽然板栗的外壳十分扎手,由于到了成熟阶段,部分开始自行脱落,有的刺皮在树上就已裂开,如果掉在地上,穿着鞋子轻轻一踩,就能轻易取出成熟的果实。都说板栗好吃,我却不予认可,倒是看中它的种子功能,希望把它们种在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