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有个古董石缸，养着六七条金鱼，添添很感兴趣，乘人不备，便飞快爬出阳台，扶着石缸的边缘站起来，看鱼，光看不过瘾，还伸手去抓，我们担心她栽进去，将舀鱼的小网兜拿给她，她便试图用网兜去舀鱼，虽从未得手，却将鱼吓得东逃西窜，每次都这样，添添的

添添又睡了，每天睡三次，睡比醒的时间长，在睡的间隙醒来，吃喝拉撒玩耍，为成长积蓄能量，但真正的成长是在睡里完成的，也许有梦，也许无梦，我不得而知，正如我不知道小树会不会做梦一样，小树的叶低垂，多数时候也在睡觉，并且成长，偶尔会被风惊醒，被太

添添双手扶着茶几站立，音乐一起，就点头，扭屁股，双腿和着节奏一屈一伸，我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小月其实更像添添的姐姐，虽然她叫我哥哥，叫妻子姐姐，她和添添一起玩耍，趴在木地板上，一起笑，像两个孩子，添添好像不再是婴儿，升级为儿童，而她也不再是个大姑娘，变回小姑娘的样子。我要是能变成个小男孩就好了。

添添十一个月，会飞快爬行，自如上下两道阶梯，坐着开抽屉，将抽屉里的东西翻出来，拍手（我们说欢迎时），摇手（我们说再见时），点头（我们说点头时，或者音乐乍起时），摇头（我们说摇头时，或者不愿意时），此外，便叽里咕噜说话，地球人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