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7日 农历大年三十上午9:30左右,我在睡梦中感觉到破水,立即叫回了宝宝爸爸,爸爸及时将我送往医院,在上午10:30左右住进了总医院的待产室。此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偶尔感觉到有一丝疼痛。中午12:30左右宝宝姥姥和姥爷也赶到了医院。下午2:00时医生给我做了B超检查,看到宝宝一切正常我心里感觉很安慰。医生说了宝宝很安全,不必人工干预,可自然等待宝宝的出生。在下午2:30左右,我明显感觉到了阵痛,每隔5分钟左右疼一次,强度不大,只是能感觉到而已,就这样我在床上躺着,静等宝宝出生。渐渐地,外面炮声响起,已经到了吃年夜饭的时候了,我还在病床躺着,骨缝尚未开,爸爸在旁边陪着,姥姥、姥爷回家做饭去了。这时阵痛比开始时已经疼很多了,需要刻意忍耐才行。晚上8:00左右,姥姥、姥爷送饭来了,疼痛的强度也越来越大了,每次疼时我都要紧紧的握住爸爸的手才能忍住。疼痛越来越厉害了,我大部分时间都是闭着眼睛在忍耐,对时间的概念也比较模糊了,幸好有爸爸在,我感觉心里踏实很多。医生不时的来检查一下,我的骨缝一直保持在1个水平上。疼痛得越来越厉害了,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我握不住爸爸的手了,是爸爸在感觉到我疼时紧紧握住我的手了,我感觉自己快忍不住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听见外面的炮声响成一片了,知道现在到了子夜了,我宝宝出生就该属猪,而不是属狗了。这时,我听见我们两人的手机不断的响着,来了很多祝福过年的短信。我已经忍不住疼痛了,每次阵痛时都要出音儿了。爸爸始终都陪在我旁边,每次阵痛时,他不仅要紧紧握住我的手,还用另一只手紧紧地顶住我的腰,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感觉他比我还累呢。待产室内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大夫来检查的频率也少了,也不知道是几点钟,大夫来查了一次,骨缝还是开了1个。疼痛已经折腾得我筋疲力尽了,浑身也止不住地颤抖,大夫建议我打一针杜冷丁便于休息,等到早晨再生。当时我们怕对宝宝有危险,没有同意。渐渐的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同意打杜冷丁了,可大夫不见了,护士打电话请示了大夫后,给我打了一针。打完针后,我的阵痛反而是更厉害了,把晚饭也都吐了,疼得我只剩下喊了,对周围的事物已经变得模糊了,人好像处于半昏迷状态,疼起来的时候见什么咬什么,一口把爸爸的手也咬破了。疼痛间隔好像没有了似的,我就一直咬着被子忍着,忍不住就喊,好像当时自己还和自己说话给自己打气呢,至于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爸爸看我疼得不行了,去把护士找来了,护士检查了一下说开了6个骨缝了就走了,我继续闹腾着。之后我觉得过了不久,爸爸又去找护士了,护士来一看说已经全开了,而且胎胞也露出来了。护士这回是着急了,赶紧推来了一张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去的,风急火燎地就把我推进产房。护士发现我的羊水已经变色了,不敢接生了,可产科已经没大夫了,不得以从妇科找来一位大夫给我接生,又从儿科找来一位大夫准备抢救宝宝。我在产床上只听到有人对我说别睡觉,要使劲儿,我迷迷糊糊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使劲儿,疼痛也不那么强烈了。突然间一下浑身都感到轻松了,我也突然间清醒了,宝宝生出来了,可我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没听到宝宝的哭声。医护人员在宝宝屁股上拍两巴掌,宝宝哇一声的啼哭响遍了整个产房,我实在累了一下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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