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店,经不住劝的妈妈竟然喝了一杯多的老白干,那时感觉自己的脸是通红通红了,但思维还听挺清楚的。一步一步很稳健地走出了饭店,路上的冷风让自己更是坚信自己的酒量好了许多。
乘车,空调的风徐徐吹来,那个舒服啊。下车,冷风又再次来袭,感觉一阵寒冷,妈妈疾步走向了同事的家。走进房子之后,只觉一阵迷糊,脚步蹒跚,头重脚轻。完了,完了,因为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在同事的劝说下,自己去楼上休息了一会儿,躺下的一霎那,清醒又来到自己的脑中。躺在床上,想着小泛,就想给她打个电话。
“喂。”
“喂,妈妈啊。”(看来是母女连心啊,只一个字就听出了妈妈的声音)
……
一阵热乎后,小泛要求挂机,说:“妈妈,再见啦。”可这怎么解得了妈妈的相思之苦呢,拒绝着:“不好。”耳畔传来了小泛细腻的心思:“是不是妈妈想我啦?”“是啊。”“那我马上下来。”“不,不,不,妈妈不在家,在沈爷爷家呢。”“哦,妈妈,等会儿你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一定下来了的。(小泛在舅舅家)”听着小泛体贴的声音,妈妈心中一阵温暖。晚上8点多,爸爸妈妈回来后,去接小泛,本来总是赖着不肯走的小泛爽快地回家了。
在房间里,小泛边说边给妈妈做一些什么:“妈妈,你喝醉了啊,我给你捶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