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幸福课》带来的育儿启示
1月24日,星期二,晴
网易是袋鼠妈妈最喜欢上的一个网站,不为别的,只因为网易有“公开课”。最近袋鼠妈妈在听哈佛大学的《幸福课》。每一次浸润在世界著名积极心理学大师Tal的课堂上时,袋鼠妈妈不止是自己受到影响、挑战,同时《幸福课》也挑战了我的育儿观。
Daniel Gilbert访问接受终身职位审核前的教授。他问他们:“如果你获得了终身职位,你会有多快乐?”他们说:“喜出望外。这是我多年努力的目标,这将是梦想成真。”他又问:“你会快乐多久?”他们说:“余生都会很快乐,因为这是我人生的目标,它会让一切变得更简单。我可以停止不成功便成仁的竞争,更多享受我的工作,这将改变我的生活。”然后他问他们:“如果你没有得到终身职位会怎么样?”他们说:“我会很难过,因为这是我努力多年的目标。”他问:“那你会痛苦多久?”他们说:“可能直到我在别处获得终身职位。但是即使到了那时也不够,因为如果在一所学校无法获得终身职位,就没有可能在更高的学府取得,经常是在比拒绝你的学校差一等的学校取得。所以会让人难过很久。”
然后Gilbert在他们知道结果的时候去访问他们。有人获得了终身职位,有人没有。三个月以后、六个月以后他又去访问他们,他发现无论是获得终身职位还是没有获得的教授,他们都回到了之前的幸福水平。不论他们是否获得终身职位,如果之前他们是快乐的,六个月以后他们也是快乐的;如果他们之前不快乐,六个月以后他们也不快乐。
对于买彩票中奖的人也是一样。西北大学的Philip Brickman做了研究,六个月以后人们恢复到基础的幸福水平。遇到严重意外的人,经常地情况是在一段时间以后回到基础的幸福水平。极端情况对我们的幸福影像很小。
伊利诺伊大学教授Ed Diener就快乐水平做了大量研究。他的研究显示,他自己和其他人,包括诺贝尔奖得主,财富对幸福水平的影像很小。当基本的需要得到满足以后,例如食物、住所和基础的教育,收入的影响就微乎其微。几代人之间没有变化。我们这一代比父辈富足,比祖父辈更加富足,但是我们并没有更快乐。这是一个全球现象。幸福水平几乎是静止的,然而焦虑水平和抑郁水平有加深。收入的影响很小,总的来说外部环境的影响很小。同样,居住地的影响也很小。
对基础幸福水平很重要的一样东西,是一个外在因素,那就是民主和压迫。在民主制度下生活的人通常比在专制制度下生活的人更幸福。但是排除极端情况,增加或减少外部条件产生的差别很小。外界条件不能改变我们的幸福水平,并不意味着我们自己不能提升我们的幸福水平。问题在于正确和错误的期望。错误的期望是相信进入哈佛大学,进入某家公司,和理想的伴侣结婚,搬家到加州会使我们更快乐。这些事本身不会让我们更快乐。正确的期望是相信内在的改变,事实上,我们准备好经历幸福和我们的思想状态有关,跟我们的社会地位、银行存款无关。幸福关乎的是改变我们的思想状态。幸福关乎的是改变我们对世界的理解,对于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的的解读,对我们的成功和失败的认识。幸福关乎的是我们选择专注在什么事情上。
袋鼠妈妈的一个表妹不敢要孩子,因为觉得现代社会养育一个孩子经济压力太大,她们似乎还没有预备好那么多的钱;朋友给孩子报了钢琴课,说是“不学点技能以后学校组织活动,每个人都上台表演,他什么也不会的话会很自卑”,但是那个孩子学得很勉强很痛苦;喜乐的同学的妈妈已经在盘算着孩子以后上那所小学,小区里的过来人也提醒袋鼠妈妈孩子上学的事情现在就得预备了;......
现在,《幸福课》关于幸福的研究结论让袋鼠妈妈知道,我的育儿目标不是把喜乐培养成多才多艺的人;我的目标不是喜乐能够进入某某重点小学、中学、高中;我的目标不是为喜乐积攒多少的房产钱财;我的目标是:把喜乐培养成为一个幸福感高的人。当一个人能够成为她自己,并且积极乐观地面对生活的时候,她就是幸福的。喜乐不需要成为众人眼中的“优秀学生”或者“好孩子”,她可以会偏科,她可以不喜欢谈钢琴,她可以上普通的小学,这一切都不能决定她的幸福感,她只需要做她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