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孙素描（二十） 

一两岁的屎孩子将尿、屎拉在裤裆里实属正常，爱孙也不例外。所以我隔一段时间就要询问他一句：“孩子，有尿吗？孩子，拉拉吗？”这小子总是一本正经的回答：“没有，没有！”我就信以为真啦。但是也就过了一两分钟吧，他突然会说：“爷爷，尿尿，我要尿尿；”我赶紧边说：“好，好，别尿了裤子呀，我给你拿盆盆。”边给他脱裤子将他抱到痰盂上，这时才发现，他的裤子早已经湿淋淋的往下滴尿。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明明有大便，并且从表情上已经看出他要大便；任你怎么询问，回答总是异常的肯定：“没有，没有！”就在我信以为真的时候，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宿便味已经钻进鼻孔。赶紧脱下裤子一看，“黄金塔”已经堆满了一裤裆。 

那天午饭后，我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爱孙在床前自娱自乐；突然一股孙子宿便特有的臭味钻进鼻孔。我蓦然一惊，赶紧问：“孩子，是不是拉了？赶紧找奶奶坐盆盆去。”小孙子一如既往，镇静自如的回答：“没有，没有。”我不相信，匆忙就要起身帮忙。小孙子连连摆动着小手叫嚷着说：“爷爷别起来，别起来；爷爷睡觉，爷爷睡觉；我没有臭臭，没有！”我接受以前的教训，再也不受骗；匆忙起来脱下他的裤子，不由得叫一声苦：裤裆里又是一大抔令人作呕的臭屎。几次以后，大家都知道了他的骗术，再也不相信他“没有，没有”的谎话，隔一段时间估计他有尿或者是有屎的时候，就强行让他坐痰盂或者去厕所坐马桶。小孙子会强烈的挣扎、反抗着拒绝，同时嘴里喊叫着：“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嘛！”强行拉进去以后，必定不是一大泡热尿，就是一大抔臭屎。 

偶尔蹲下拉大便，那奇怪的做法更是让人发笑，一个屎撅刚拉出半截，就慌忙抬着屁股挪地方，并且回过头惊恐的瞅着刚拉出的大便，好像他拉出来的不是大便，而是一颗炸弹；生怕挪的慢了炸伤他的屁股似的。挪到远离这抔黄金塔的地方继续拉，拉出半截又是故伎重演的挪地方。那副认真、惶恐、执拗劲，惹人发噱、让人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