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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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2.24 星期一
爱动似乎是我与生俱来的个性,听音乐,看舞蹈更是我一贯的喜爱。随着我一天天长大,这种个性和喜爱也在不断发生着变化。
三块屏幕加一瓶牛奶——拽味!
说我们这代宝宝幸福,那真是一点儿也不假。吃喝拉撒的物质生活无忧无虑不说,单说这文化生活比起爷爷小时候,就不知道强了多少倍。那个时候的知识来源,除了上学读书以外,就是在街边的书摊上,傍着有零花钱的同学看那种被称为“连环画”的小人书,然后就是听长辈、大孩子讲故事,别说没有电视,就连看场电影,听听收音机里的广播节目都是极为难得的精神大餐。直到六十年代中期文化大革命开始,造反派在工厂、机关、学校和街道上架起了各种高音喇叭,这才有了一天到晚都可听“新闻”、“大字报”、“革命红歌”和“样板戏”的条件。现在已经进入了信息化、数字化、互联网时代,半个世纪前的精神文化困境,成了现代人的新“天方夜谭”,各种形式的文化活动,都能通过视频文件展现在家中的电子荧屏上,古代神话故事中的“千里眼”、“顺风耳”和“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都成了真真切切的现实。
音乐响起时,演出就开始。
所以,就文化生活而言,我在优美婉转的音乐声中成长,接受五彩斑斓的文艺节目熏陶,对旋律、节奏、音调有着特殊的好感,对文艺节目、少儿卡通也情有独钟。于是,关注、附和、模仿、欢呼喝彩便接踵而至。现在,我不仅“学会”了《智慧树》中的运动操,还能跟着好多栏目的游戏和节目做动作,尽管姿势笨拙,严重“短斤少两”,但节奏的把握可以做到基本准确,而且即使不看图像,也能根据音乐和口令做出相应的动作。
请你教我这样做,我就教你这样做。
最近一段时间,我开始给自己的“舞蹈”“伴唱”,跟着电视节目“载歌载舞”。虽然五音不全,不着腔调,但那拖腔的高低起伏,发音的忽大忽小,也许和那舞蹈动作有着我的意念中才清楚的某种内在联系。每当看到我这种自发的表演,爷爷都会笑在眉头喜在心上,更会联想到《葫芦娃》主题歌响起时,我跟着学腔学调的欢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