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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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8.4 星期一
迟迟到来的开口说话,每天都能给奶奶、爷爷带来欢乐,尽管语调还有些怪异,部分句子的吐词还不是特别清晰,可每当爷爷听到一个“全新”的单词或者语句从我嘴中“飚”出,都会开心不已,甚至心花怒放。
我告诉爷爷,这是托马斯火车。
为什么说是“全新”呢?这是爷爷给我下的定义。都因为这些词语都不是边教边说,而是我的偶感而发,脱口而出,既有明确的指向性,又有完整的表达性。爷爷感到非常欣慰。过去和奶奶不厌其烦在我耳边的说教,看来都已存储在我的记忆中,如今这话匣子开了个缝,也就开始一句一句地往外冒了。随着这个缝越开越大,今后冒出的词语还会更多,与大人进行正常的语言交流也将指日可待。
奶奶陪我睡午觉
记得前不久的日志中,爷爷把我突然打开话匣子,一下子能说很多话,比作“寒武纪”的生物大爆炸,的确十分形象。因为家人每天都会听到我说出不少“新鲜”话来。过去看电视节目,喜欢跟着里面的情节手舞足蹈、哼哼唱唱,但很少说出清晰地单词,哪怕奶奶、爷爷与我边看边带着我说,我也不会学着学。现在可就大不一样了,只要看到感兴趣的人和物,我就会大声跟着说,奶奶越是鼓励,我就越是来劲,有时甚至学着里面的声音大喊大叫起来。
看书看累了,我和奶奶睡午觉。
表达诉求也是我说出“新词”、“新话”最多的时候。肚肚有点儿饿了,就会跑到奶奶跟前,请求“奶奶冲牛牛”;看到爷爷整理我的救生衣,马上就围过去抱着爷爷的双腿说“爷爷游泳去”;晚上洗完澡,也会跟着奶奶大声喊“爷爷打渔啦”,看到爷爷张开浴巾,笑眯眯地等着奶奶抱我出水,我便会高兴地放下手中的水瓢,喊着“包起,包起来”迎向爷爷的浴巾。
以往外出游玩时,只要碰到熟人打招呼,我总是不愿驻足停留,所以很少能按爷爷的要求,热情地呼喊他们,即便心情很好时,也只会草草应付一声了事,这让爷爷常常有点儿尴尬。现在话匣子打开后,不仅说话的兴趣大大增强,而且喊人也变得无拘无束,只要爷爷招呼,我都会“爷爷”、“奶奶”、“伯伯”“阿姨”叫个不停,而且还能按照爷爷的要求,在这些称呼前面加上他们的姓氏,给爷爷挣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