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爷”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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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6.5 星期三
虽说我和爷爷的关系隔了祖孙三辈,可每天朝夕相处更像是朋友似的,他的风趣幽默配上我的童真搞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置身于融融欢乐之中,“坑爷”就是个十分有趣的选项。
今天中午放学时,爷爷似乎想和我说点什么事情,可我却不等他开口,非得要考他一个问题,而且连珠炮似的一口气说完:“大爷带着二大爷到三大爷家说四大爷被五大爷骗到六大爷家偷七大爷放在八大爷柜子里九大爷送给十大爷的一千元钱,请问谁是小偷?”由于我的语速过快,加上口齿有些模糊,爷爷一连叫我重复了好几次,都说没有听清楚,于是胡乱猜测了一通都没有猜对。我却洋洋得意地嘲弄他说:“怎么样,这个题目是不是很‘坑爷’呀!”
快乐的同学们
“坑爷”真好玩
其实,爷爷当时并没在意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想起了我曾经的一系列搞怪。还在幼儿园的时候,不知和哪些小朋友合伙,常常篡改歌词,把《让我们荡起双桨》中的“小船儿荡起波浪”改为“小船儿说翻就翻”。《上学歌》的改动就更加离谱,好端端的歌词被改得面目全非:“......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第二段就有点儿恐怖了:“......我去上学校,没有人知道,线一拉,我就跑,轰隆一声学校不见了!”
刚开始听我这么唱,当他委婉提出批评时,我还不以为然,腆着脸越唱越起劲。直到他拐弯抹角把我的思路从搞怪中引出,讲述了这种言行的危害,我才隐约意识到了想象中的后果,打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开这种玩笑了。
如今上了小学,班上竟然也有这种改词的氛围。改了词的课文、儿歌,常被我们大声朗读。爷爷注意观察了一下,觉得并无大碍,因为原文早已背熟,而且改过的句子和词语,也没有什么不雅之处,所以便听之任之,权当是面对童话世界。
在路队里朗读,也有人改了词。
对于重新“填词”的诗歌,我总是读的津津乐道,比平时背书的兴趣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每当爷爷故作反感,我就读得越发来劲,大有不“坑爷”不罢休之势,而且还带着“攻击性”。比如孟浩然的《春晓》,我就是这样对着爷爷念的:“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龙卷风,看您往哪跑!”后来更是变本加厉,改成“爷爷被吹跑”。
改词成了一大乐趣
昨天,我们又别出心裁,把书上《孙悟空打妖怪》中的人物换成了班上的同学:“唐僧骑马咚哩个咚,后面跟着胡钦中,胡钦中跑得快,后面跟着肖又太,肖又太鼻子长,后面跟着李正扬......”放学回家路上,几个男生顽皮地念着,爷爷想管也管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