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伴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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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6.4 星期四
自从去年结识同年级的彭子炎后,我俩就成了好朋友。由于我们两家所住的小区,仅仅一街之隔,而且还是那种七八米宽的小街,说是巷子都不为过,所以上学放学常常同路相伴。相比之下,他对这种机会尤为看重,只要他们班放学较早,就会守在路队集结点等我;早晨上学只要我稍微迟一丁点儿,就很有可能相遇,或是从老后面追上来,或是突然从路边的餐厅、甜品店冲出,拖着我留下等他吃完后一起走。
我的好朋友彭子炎
之所以他对我如此有好,可能还得说说历史。他的爷爷从部队转业到市政府机关后,一直工作到退休;我的爷爷在市政府也干了二十多年,虽然两人不在一个部门,但也算得上同事和朋友。他的爸爸和我的爸爸,都是在市政府机关院子里长大,只是读书不在同一所学校而已。
在我们班的同学中,能和我同路回家的屈指可数,孙铭浛搬家后,就只剩下姚炳旭和杨皓瞳,而且只同走那么一小段,唯有270班的彭子炎基本上陪我走完全程,按说有这么个同路的朋友,十分难能可贵,我也十分开心,但爷爷却不太乐意,因为觉得他很顽皮,而且还有些不好的习惯,怎么教育、规劝,甚至被他爸爸严厉呵斥,都一直没有改掉。
彭子炎见到我就格外亲热
总喜欢和我纠缠到一起
说话的时候离我也很近
我们班的同学戴邓昔、姚炳旭只能和我同一段路
我的好朋友戴邓昔和姚炳旭(右)
爷爷最不喜欢的两点,一是过分亲密的纠缠,总是喜欢用两臂缠住我的脖子,行走时几乎倒在我的身上;二是说话不注意方向,常常把嘴巴对着我的脸,而且还靠的很近,有时爷爷实在看不下去,跟上去把我拉开,但他又会很快靠上来,哪怕他爸爸厉声叫停,都起不到多大作用。
鉴于这种情况,爷爷觉得不宜和他过多交往,但又不好明说,只能悄悄引领我避开他的视线,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骑双人单车,既满足了我坐车的雅兴,又给出了个冠冕堂皇的回避由头,只是租到这种车的机会不是很多。
今天中午回家,一路上的缠绵几乎到了“极致”,他那大声的对我说笑,丝毫不难想象,唾沫星子没少喷到我的脸上,而我却毫无察觉,也不在乎。回家后爷爷准备给我洗脸,竟然被我拒绝了。
午饭时,爷爷重提此事,建议我尽量少和他接触,也希望得到奶奶的支持。听他这么一说,我不高兴了,还没等奶奶表态,就气冲冲地质问爷爷说:“同学有缺点,成绩不优秀,难道就不能和他玩吗?如果只能同比我好的玩,每位家长都这样要求,那么全班所有的同学就都没有人玩!”
爷爷见我如此较真儿,就说起了“近墨者黑”这个典故。没想到又被我给怼了回去:“既然别人的坏习惯可能影响我,那么我也可以用好习惯改变他呀!”爷爷似乎信心不足,满脸无奈地说:“那就只能拭目以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