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话
(2974)
2020.11.9 星期一
昨天数学课的效果,对爷爷触动很大,很想和我认真谈谈,但他知道,在别的家长眼中看似十分平常的这种事,对他来说却很不现实,而且迄今为止还从没实现过。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其中有个比较有趣的原因。
降临人世八年多来,一直跟着奶奶、爷爷生活。过去的日志中常常提到,奶奶主管物质文明,负责生活起居,是我的保护神;爷爷注重文化层面,培养品质性格,是我的精神教父。奶奶在我心目中,慈祥而威严,呵护有加,但说一不二;爷爷则和我没大没小,嘻哈打闹,仿佛游玩在动漫世界。所以论权威,他远远比不上奶奶,哪怕是装模作样地对我发号施令,也可能遭到拖沓、糊弄,甚至抗拒,常常不得不呼叫奶奶出手相援。
如此搞怪看书
欧阳子涵也很顽皮
其实这样与我相处,爷爷不仅没有反感,而且习惯已经成了自然。但如今上了小学,尤其到了关键的阶段,如果在学习上还是这样“梦幻”,就可能会出问题,因此常常联想到那些态度认真的同学。比如班长李正扬,除了扎扎实实学好课堂上的知识外,还一丝不苟地兼学各种特长;胡钦中严格自律,有次期中考试没得双百分,下半学期硬是没有玩过一次电游;再说田皓天,无论在学校还是校外特长班,都能保持高度的自觉性,等等,像这样的例子,在我们班上数不胜数。而我呢,直到现在还从没像学生面对老师那样,规规矩矩地听他说话,不管是给我检查作业也好,纠正错误也罢,我不是怨声叹气,就是不给他好脸色看。于是,能够与他想象中的王润劲、丁驰航、周奕纾那样,静下心来接受辅导,哪怕一次解决一个问题,那都是他莫大的欣慰。
班长李正扬总是那么正能量
昨天数学课上的窝囊表现,让他不得不和我摊牌,说要建立正规的对话机制,实时解决数学课的问题。
中午放学路上,爷爷无论怎样努力,都没能支开戴邓昔,眼巴巴地看着他把我粘着,甚至送到电梯门口。直到下午放学,戴邓昔要参加课后服务,爷爷才有了机会,郑重其事地讲述了自己的意愿,而且还补充说,准备和我一同听课、做练习,争取每天解决两个难题。见他说得如此严肃,看来可能动了真格,我也不好意思扯斜、推脱,愉快地答应下来。当然也知道,表了态就不能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