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坏”的欢乐(下)
(2541)
2019.4.1 星期一
从我搞怪的痕迹上看,爷爷估计首先使用的是“擦功”,擦掉文中的部分关键字,或者除去某些字的偏旁、笔画,让它改变“身份”;然后鸡蛋里面挑骨头,把他书写得有点潦草,笔画稍有缺陷的地方,用红笔加注,再把漏写的标点符号补上。
中午放学回来,爷爷指着白板上的课文“兴师问罪”,我却嬉皮笑脸地逼着他照着上面读。爷爷没辙,只好硬着头皮念起来:“......什么李?木李......口吴,古胡 双人余,午许......”
爸爸将我列为“笑点过低”之类,的确恰如其分,稍微有点开心的事情,就会乐得呵呵直笑,眼下爷爷刚一张口,我的哈哈声就接踵而至,等他结结巴巴读到“中口女氏有很多”时,想到那句“中国姓氏”被我改成这样,笑得肚子都开始发痛了。
有了这次的经历,感受了搞怪的乐趣,后面的行为便一发不可收拾。只要爷爷更换的内容,我都会择机将其“修改”一番,即便受到他的责备,我也毫无收敛,很快机会又来了。
上个月学了《端午粽》,这是一篇亲情浓浓的课文。前几年大老太去世后,爷爷发表过一篇关于类似的散文,题为《妈妈的粽子》,所以,看到这篇课文,觉得格外亲切,就把它全文抄写在白板上。刚开始,爷爷要我照着上面朗读,自己有时也会念上那么几句。可没过几天,上面的文字又被我刻意“修改”,很多句子都变得不伦不类,而且非得让爷爷照着上面朗读。
爷爷又写了一篇
趁他不在家,又动起了手脚。
被我搞怪得面目全非了
爷爷本来不赞同我的这种举动,可又知道我有些幽默细胞,对这种搞怪十分热衷,而且能从中获得很大的愉悦,所以也就不好强行劝阻,只得按照我的意思去做,结结巴巴地读了起来:“......端午节,外婆总会煮好一锅粽子,六(等)着我们回去。米(粽)子是用青青的nuò竹叶包的......外婆一(揭)开锅盖,者孰勺(煮熟的)粽子就飘出一股清香来......咬一口粽子,具又占又舌(真是又香又甜)。卜波包的粽子......”
打从爷爷开口起,我就开始发笑,而且越笑越厉害,他便借坡下驴,干脆来个加倍搞怪,故意读得吞吞吐吐,阴阳怪气,最后笑得我站不起身,捧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
又让爷爷照着读
第二天,爷爷擦掉了这篇文章,换成了《胖乎乎的小手》,而且叮嘱我应该尊重课文,不要随意涂擦。这次虽然听了他的话,可觉得似乎心有不甘,很想从他的板书中找点茬子。你还别说,真被我找到了不少的“巴格”,等他外出回来,上上下下好几处红色的批改,已经赫然在目了。
最近的写的课文
这也是个巴格